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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父亲的情人】(31-45)【作者:花满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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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情人】(31-45)【作者:花满溪】

作者:花满溪
字数:22,174 字


  三十一爸爸疯了吗?【衡萝篇1V1】

  嘎吱嘎吱的大病床终于停止摇晃,病房里渐渐静下来。

  如薄纱的月光隐约笼住男人与少女交迭的赤裸身影,林萝两条白生生的嫩腿
儿敞开,趴在男人上方。

  林衡温热的大掌抚在少女水嫩的臀部上,嗓音在深夜里愈加低哑撩人,「落
落,身上疼吗?」

  林萝脸蹭蹭他的胸膛,耳边回荡他起起伏伏的心跳声,她红着脸别扭地摇摇
头,「不疼……」

  「傻瓜,你累了,睡吧。」林衡动作温和地抚了抚她背上光滑微凉的肌肤,
伸手拉过薄被,覆上两人。

  而那不为外人所知的粉嫩私处,正被迫含着林衡蓬勃旺盛的欲望。

  也许是最近睡得太足,身体虽然疲惫到极致,脑袋里思绪依旧兴奋翻涌,林
萝脸色酡红,呼吸无措:「爸爸,你没有戴套……」

  男人的欲望顶端,顶着少女稚嫩的子宫,浓浊的精液在这私密领域无息涌动。

  有东西流出来,她的液体,他的精液,纠缠着融合着沾在两人腿根,粘稠一
片。

  林衡昨夜根本来不及买套,整整叁次,他都深深射在里边。

  林衡眸光中漾起柔软的水色,亲亲她的手背,低低的嗓音充满令她安定的力
量:「别怕。」

  林萝沉默片刻,还是有些担心,摇摇头,肯定地说:「爸爸,我明天早上吃
药。」

  「不准。」林衡呼吸凝滞,揉弄着她臀部往下按了按,使得他入得更深,两
人贴得愈近,他想也不想地制止,「落落,再也别吃避孕药,太伤身体。」

  「你……」林萝喘息着哼出声,白嫩的十个脚趾头也因他更深的插入而急切
蜷缩,更多浓稠的液体被挤出来,濡湿纯白的被单,两人身下早已一片狼藉……

  她无力地想,难道,爸爸的意思是……

  爸爸疯了吗?

  他们是血亲的……父女啊……

  纠缠到一起已经有违伦理,莫非还要造出个……造出个……

  林萝心情复杂地陷入沉思,浑身因浓浓负罪感而震颤,她紧闭双眼,越想越
头皮发麻。

  三十二章爸爸不会害她

  昏昏沉沉中堕入梦乡,做许多光怪陆离的梦,心脏始终紧紧揪住,刻骨铭心
地疼痛。

  浑浑噩噩中,时间和空间转换,她换了身宽松的孕妇裙,肚子满满当当酸酸
胀胀的,撑得像个圆鼓鼓的大西瓜。

  她疼痛难耐地躺在产房的手术床上,灯光照得她双眼睁不开,四肢无法动弹,
只能僵硬地躺在那里,任人摆布。

  她怀孕了?要分娩了?她不知所措,梦那样真实。

  主刀医生持刀,其他帮手按照指令切开腹壁,打开腹腔,把手伸入腹腔检查
子宫、胎儿及附近器官有无破裂及粘连情况,很快切开子宫。

  等一等,医生,为什么没人给她消毒和打麻药针?

  她手紧紧攥着床单,闭着双目,知觉却异常清晰。

  她感受到医生血淋淋的手术刀一层一层地切开她,她像个西瓜,不,她更像
个洋葱……

  天呐,谁来救救她……

  耳边恍恍惚惚听见人在说,婴儿已成功脱离母体,被取出去。

  尽管潜意识矛盾地谴责自己,心里还是涌上难以言说的喜悦,是不是每个女
子都曾渴望自己做回母亲?

  可林萝啊林萝,你安的什么心,你简直无可救药,你岂不是丧心病狂?

  天人交战之际,四周却是一片诡异的死寂,新生的孩子过于安静。

  她手脚发凉,顿时心神不宁,奇怪,为什么没有宝宝鲜活的啼哭声?

  满心惊惶悚然。

  她被织进无边无际的恐惧与悲痛之中,冷汗和粘稠鲜血浸湿她的裙子,她痛
苦地挣扎,费尽全力,终于睁开了厚如千斤的眼皮。

  老天爷,她看到什么?

  孩子,她小小的孩子,刚刚降临人世的孩子,安安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上,
闭着眼睛,不哭也不笑。

  她脸上血色瞬间消失殆尽,她抱着头尖叫着喊救命,她披头散发、魂不守舍
地爬着,艰难地爬着,掉下床去。

  谁来救救她的孩子,医生呢?医生呢?

  四周空无一人,白茫茫一片,只剩下孤苦伶仃的她和那个可怜的,已经彻底
冷掉的小婴儿……

  不!

  不要这样!

  「落落,醒醒!」

  「宝宝,你在做噩梦!」

  男人毫不掩饰的慌乱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

  意识跟随那召唤声不断往下塌陷,她老半天没反应过来,过了许久,才浑身
颤抖着张开眼睛,泪眼朦胧地仰头望着将她紧搂在怀中的男人。

  林衡心如刀割,手轻轻地按揉她的太阳穴,他低下脸来,鼻子蹭着她的脸颊,
亲吻她的眉眼,舔她的耳垂,两人唇齿交缠,吻渐渐加深,吸吮纠缠,恣意翻搅,
辗转厮磨,直到她渐渐回温。

  林萝差点窒息,低低呜咽一声,睫毛颤动着摇头,他才松开她。

  林衡额头抵着她额头,大掌抚上她柔软的黑发,目不转睛凝视她。

  他将她白皙的手指抬起,拉近自己的唇边,在她被蛊惑的目光下,放进口中
一根根吮吸,直到她燥热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才眸光柔和地开口:「乖孩子,
做些什么噩梦?别怕,告诉爸爸。」

  像极了小时候,每一个哄她入睡的夜晚,轻笑着循循善诱,俊逸的面部轮廓
上流淌着春水般的温柔。

  林萝脸靠进他的胸膛,她尝试着深呼吸,她提醒自己,不过是个噩梦,她醒
来了,她得救了。

  爸爸不会害她,爸爸救了她。

  她牢牢握紧他的手臂,沉浸得太深,还是有些走不出来。

  她始终心有余悸,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怀孕是一件比下地狱更可怕的事情,
仅仅做一次虚构的梦,可怕煎熬都已受够。

  林衡捧住她的脸,静静注视她,她受到鼓励,一双黑目里噙着伤痛的泪水,
断断续续地开口,语调凄凉:「爸爸,我的肚子……变得很大很大……医生要剖
腹产……可是孩子他……他是……死、死胎……」

  随着她的话语,林衡的心被锋利的刀片切得破碎,他深深敛眉,大力地将她
揽抱进怀中,清泠的吻再次落在她唇上,熟悉的薄荷香抵入她舌间,深邃的眼眸
中溢出浓浓的愧疚。

  「都是我的错。」

  无奈至极的叹息,泛着血丝的眼睛里刻着颓败,为什么瞒着,让她平白受非
人精神折磨,该早些让她知晓。

  他心疼到无以复加,他愧怍不已,「我已经永久性避孕,不会意外怀孕,落
落,我不会再放开你,不准你再胡思乱想,也不许再伤害你自己,答应我,好吗?」

  林萝怔忡地回望他,微热的眼泪忽而坠下,她颤抖着嘴唇,再说不出一句话。

  三十三章崩溃的萧意澜(800珠加更)

  婚礼取消后,萧意澜的心情从飘渺云端掉进万丈深渊。

  她整整找了林衡叁天,可自从那晚绝情的通话后,他彻底从人间蒸发,怎么
都找不到他人。

  银行卡里收到一笔精神损失费,很可观的数额,够她用大半辈子,可她依旧
失魂落魄,大早上跑到江怀民家去摁门铃,不顾形象地堵住江怀民,死活要他告
知林衡的行踪。

  江怀民对着面前不依不饶的憔悴女人,万分无奈地叹一口气,「萧小姐,事
情发展到这一步,不是你我所愿,别再找阿衡了,现在的结果对你和他都好。」

  萧意澜听得太阳穴抽痛,心里异常烦躁:「我不想听这些。」

  她直入主题,「江总,麻烦你告诉我,林衡到底躲在哪儿,我有话想当面问
问他。」

  江怀民看着她:「这么跟你说吧,照我对阿衡多年的了解,你们目前的情况
是绝无改变的可能,我建议你还是别浪费感情了,不值得。」

  萧意澜摇头,执拗地问:「他在哪?」

  江怀民被她缠得没办法,告诉她一个地址,末了顿了顿,好心提醒她,「阿
衡女儿,林萝,你之前见过吗?」

  萧意澜想起莫城那个漂亮的小女孩:「元旦的时候见过。」

  江怀民点了根烟,沉沉地开口:「她服用安眠药自杀了。」

  萧意澜浑身一震,猛地抬头:「怎么会?」

  「就在前几天,差点没救活,阿衡快发疯。」

  萧意澜大受打击,她狼狈至极地勉强深呼吸,理不清究竟是什么心情,只觉
得糟糕透顶:「是为的我和她爸结婚的事?」

  「大概吧。」江怀民没有明说,一时牵扯良多,神情黯淡,「林萝是阿衡在
这世上最看重的亲人,他既然做出悔婚的决定,必然就考虑到所有的因素,我想
他不会改变他的想法,萧小姐,另觅良人吧。」

  萧意澜哪里听得进去。

  两年的感情,怎么可能是旁人一句「另觅良人」能打发的?

  林萝自杀,她凭什么自杀?

  是自己不够热情不够体贴吗?

  她早该想到的,那孩子看她的神情的确不算欢迎,她本以为感情可以慢慢培
养的,毕竟那孩子样子乖巧得具有迷惑性。

  然而事实摆在那里,自杀,对方已经不能容忍她到这样夸张的地步了吗?

  她踉踉跄跄往回走,魂不守舍地坐上驾驶座,心神不宁地开车,赶往江怀民
所说的医院。

  车开到半路,她脑袋乱糟糟地摇摇头,不行!她不相信,一定还有挽回的办
法,她一定能找到,她是那么的希望阿衡能回心转意……

  萧意澜调转车头,特意回家,用心打扮一番才重新出门。

  她将车停到医院不远处的一家花店门口,订一份观音莲,再去水果店买了大
果篮。

  进医院后,先到前台打听林萝的病房,坐电梯上楼。

  电梯里侧那面装着块镜子,她弯腰放下手里的东西,整理面颊上凌乱的几根
发丝,抿抿艳色的口红,挤出一个明媚温和的微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训练,亲
切地说:「落落,我是萧阿姨啊,我来看你了。」

  身后的电梯门在此时打开,有家属抱着输液的小孩走进来,那小孩脸色怪异
地看向萧意澜,萧意澜尴尬地露出一个笑,连忙提起东西离开电梯。

  林萝的病房在走廊的尽头。

  地板是泛着亮光的瓷板砖,有点湿,应该是刚刚被清洁工清理过,萧意澜踩
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走得万种风情。

  蹬蹬噔,细跟鞋底碰撞地面,发出有节奏的脆响,她含着笑容,两手攥着礼
品,优雅地走过去。

  或许是因为自己终究算是造成林萝自杀的间接凶手,随着病房的靠近,萧意
澜心里愈发紧张,她抿抿红唇,停在713病房面前。

  早上八点,走廊上无比静谧,她本想敲门,又担心病人还在休息,她尝试着
拧了拧门把锁。

  门从外推开,她心里一喜,躬身提着东西走进去……

  病房不大,格局一目了然,她视线逡巡着,没两下就落到被子隆起的床上。

  晴朗天空里即刻砍下一道霹雳,雷声轰鸣,她脑袋空白地僵立在病房里!

  望向病床的双眼顷刻间瞪大,她浑身震悚,黑色炸弹在脑袋中毫不停歇地碰
撞轰鸣。

  她攥着的手倏地松开,装着几株观音莲的透明玻璃花瓶向地面猛地坠下,果
篮脱手跌落,红的苹果青的哈密瓜黄的香蕉散落一地……

  萧意澜惊恐万状地面向床上交迭着、黏在一起沉睡的父女,不可置信地抱住
脑袋,在静得可怕的病房里崩溃地尖叫出声——

  原来,原来他那晚推拒她时所提到的女孩,她误以为的茶叶店臭不要脸的婊
子,竟然是……他林衡的女儿——林萝!

  三十四章接吻

  萧意澜匆匆忙忙地离开。

  江怀民沉默地坐在沙发里,烟雾缭绕中抽完一支烟,才俯身碾熄烟蒂,起身
准备进书房。

  转身见江小姜双目通红地站在楼梯口,江怀民一愣。

  江小姜咬牙,朝他嗤笑一声,咄咄逼人地质问:「爸爸,你不是说林叔叔悔
婚是因为他有什么婚前恐惧症吗?你不是说他带小林子去旅行了吗?你这个谎话
连篇的大骗子,小林子自杀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瞒着我,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你都听到了?」江怀民僵了片刻,走过去试图揽住她,却被江小姜眼疾手
快地躲开,她大声地叫道:「滚!你别碰我!」

  「小姜,我是为你好,我怕你担心。」江怀民蹙眉,温声说,「等情况一稳
定,我就会告诉你……」

  「什么叫稳定?什么时候才叫稳定?」江小姜的眼泪不断地滑落,一想到林
萝所遭受的所有委屈,她感同身受,她又伤心又难过,「她吃安眠药,她差点死
了,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以不在她身边?」

  江怀民欲言又止,带着歉意挨近,揉她的脑袋,将她搂进怀中,好生安抚她
的情绪,「林衡说林萝现在情况稳定,我晚点就送你过去。」

  「不用!请把你自以为是的好收起来,我不要,我早就受够了!」江小姜一
把推开他,失望透顶地说。

  陈姗听到父女争执声,从厨房过来,见江小姜那副暴跳如雷的样子,她吓得
不敢吭气,只得弱弱地转移话题:「姜姜,来吃早餐吧,阿姨做了你爱吃的蔬菜
粥和披萨,你……」

  「贱人,你闭嘴!」江小姜像是点燃的炸弹,指着陈姗鼻子,满心嫌弃地呵
斥她,「谁要吃你做的早餐,我他妈觉得恶心!」

  江怀民面色一沉,顷刻间火冒叁丈,不认可的语气颇显凌厉:「姜姜,我这
样教你跟长辈说话的吗?」

  被指责的江小姜红着眼受伤地瞪他,「我就是不听话!就是没礼貌!我也不
需要你送,你陪你的陈太太去吧,你们都给我滚!」

  把话撂下,她哭着头也不回地冲出门。

  陈姗见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很是尴尬,正要追出去,江怀民怒气冲冲地
挽住她胳膊,「别惯坏那小混账,在莫城呆得越来越野,不像个样,随她去。」

  气喘吁吁跑出去老远,江小姜才想起要联系秦陆,秦陆在市区忙采购的事情,
电话里听着她抽抽噎噎的哭音着实吓一大跳。

  他什么也顾不得,一路踩油门赶回来,在小区门口不远处,见江小姜坐在马
路边的一颗树下,捂着脸哭得伤心欲绝。

  秦陆连忙抱她上车,为她寄好安全带,她心事重重地坐在副驾驶上,抱着靠
枕继续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凄惨得秦陆心里直发酸。

  「江小姐,别哭。」秦陆小心翼翼地为她拭泪,她的眼泪却越来越多,秦陆
捏住她的下巴,疼惜地注视着她泪水涟涟的脸庞,惆怅地低叹,「再哭的话,我
忍不住要吻你了。」

  江小姜吸吸鼻子,泪眼朦胧中,秦陆俊逸的脸庞难掩深情,几年来,他常常
这样看着她,没有任何杂质,纯粹地待她好,将她当做唯一。

  可她总是故意忽略他沉甸甸的心意,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甚至颐指气使,只
把他当个工具人管家。

  「对不起,小陆陆,我好像对你一点都不好……」她哽咽着,抬起手臂攀上
他的脖子,在他欣喜若狂的目光中,她缓缓闭上眼,主动吻上他微凉的唇。

  三十五章我们去开房?

  赶到医院住院部,正要去咨询林萝住在哪个病房,两人在入口撞上个跌跌撞
撞出来的女人,江小姜差点摔倒,幸好秦陆反应快将她迅速护到身后。

  江小姜上下打量她,眼前这穿着光鲜亮丽,更衬得面如土色,活像鬼魂上身
的女人可不正是林衡之前的女朋友萧意澜?

  江小姜看到她就觉得来气,要不是林叔叔跟她谈婚论嫁,小林子也不会被刺
激到自杀,她是罪魁祸首,也是自己的敌人!

  她清醒地知道自己此时的情绪很孩子气,可她也懒得让自己理智,反正婚结
不成了么,萧意澜又不是自己的谁,也没必要对她太客气。

  她双手交叉在胸前,没好气地问:「萧阿姨,您近视了还是老花眼啊,今天
没戴眼镜出来学小孩玩碰碰车呢?」

  萧逸澜根本没心思理会小屁孩的冷嘲热讽,她阴阳怪气地问:「来找林萝?」

  江小姜理所当然地撅撅嘴:「当然,不然来看你啊,萧、阿、姨?」

  萧意澜闻言脸色狰狞地嗤嗤笑出声,瞧得近旁的江小姜汗毛直竖,老老实实
往秦陆背后躲了躲。

  这女人撞鬼了吗?青天白日的露出这副死表情,怪吓人。

  「呵。」萧意澜眼神里充斥着轻蔑、愤怒、怨恨,目击的那副荒唐景象始终
占据着她的大脑挥之不去,她觉得可悲至极,脸上却笑得诡异,「你们还是先做
充足的心理准备,别像我一般冒冒失失上去,人家父女鬼迷心窍有特殊癖好,心
脏不强的人可受不了见那世面……」

  秦陆皱眉,冷冷地出声打断她:「萧小姐,你挡着路了,麻烦让一下。」

  萧意澜被眼前高大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震慑住,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江小姜愕然,脸色发青,从萧意澜尖锐的话里隐约察觉到弦外之音,却呆呆
楞楞地怎么也消化不过来。

  秦陆揽住她的腰,轻声唤她的名字。

  小林子她……她和林叔叔?他们?

  江小姜一言不发地抱紧秦陆的胳膊,垂了垂眼睛,心里一阵恼一阵烦,头皮
快要炸掉。

  她压抑地扯扯秦陆的衣袖,木木地说:「我们走吧,秦陆。」

  眉目俊朗的男子弯腰,声音低低的,「不去了?」

  江小姜尽量让自己镇定,想了想说:「小林子不会希望我见到她狼狈的样子,
我不想我的到来给她增加精神负担,再说,她爸难得陪陪她,我还是不打扰他们
相处的时光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等她出院我再来接她。」

  秦陆依言点点头,没有多问,「好,你先在这儿等我,我去开车。」

  「小陆陆。」江小姜拉住高大的男人,抬眼看向他,齐刘海下漂亮的大眼睛
眨了眨,忽然说,「我不想回家。」

  秦陆顿住,狭长的眼不免闪了闪,被她拉住的手泛着不同寻常的热度,他喉
结滚动,拍拍她:「好,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去。」

  江小姜似笑非笑,魅惑地贴近他胸膛,毫不在意门口人来人往,她大胆地踮
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声音沙沙的悄悄说:「我们去开房吧。」

  秦陆浑身每个毛孔都在一瞬间震颤着收缩,他伸手揉了揉她乌黑的头发:
「小姐……」

  「还叫小姐,哼,倒胃口。」江小姜气呼呼地松开他的手。

  秦陆漆黑的眼眸里紧紧地盯着身前唇红齿白的小姑娘,五月早晨的风还有些
凉,她只穿了见单薄的半袖连衣裙,瑟缩着抖了抖,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严严实
实盖住她的肩膀,将她搂进怀里。

  「别撩拨我,姜姜,你知道我受不住你的诱惑。」秦陆哑声开口,声音低且
柔。

  自从叁年前无意中见过她那羊羔子似的白净身体,几乎每一个春梦中,都是
自己不管不顾地换着法子在她身上辛勤耕耘,然而所有梦醒,从来只有他一个人,
一室冷清。

  江小姜丢脸地腹诽,居然被向来言听计从的管家拒绝了,她是不是真像叶明
扬评价的那样,女汉子一个,没多少女性魅力?

  江小姜顿时挫败,她难受地叹了口气,大受打击地摆摆手,「好吧,如果你
认为我是在玩新鲜,那算我自作多情,你走吧,我自己出去逛逛透透气。」

  秦陆眸光如冰雪消融后荡漾的春水,他慢慢笑起来,声音压得更低:「稍等,
我现在就开房,待会再陪你去逛。」

  江小姜脸烧得烫起来,有种调戏不成反被调戏的郁闷,她恼羞成怒地在他雪
白的运动鞋上踩了一脚,硬邦邦地丢下句「我反悔了,你自己去开吧!」

  她拔腿想要逃之夭夭,却已第一时间被识破,秦陆春风得意地弯腰,大庭广
众之下拦腰抱起腿软的她就往车里走。

  江小姜不好意思地捣他一拳,瓮声瓮气地噌着他胸膛骂:「口是心非的混蛋!」

  秦陆一点都不介意,反倒觉得她的撒娇格外地好听,他万分舒心地低头亲亲
她的眉心,满足地宣告:「姜姜,你是我的了。」

  三十六章你是不是被下春药了……你有完没完

  拽着秦陆各种胡吃海喝,姜姜本着「消费,使人快乐!」的宗旨,直奔市中
心装潢最高端的百货大楼。

  「要这个、那个、还有左边叁个。」她面无波澜地指挥着店里喜上眉梢的高
级导购。

  像是在菜市场挑食材,她大大方方购买一堆限量版的奢侈品,眼见银子一笔
一笔哗啦啦地流出去,她签字时大笔一挥,笑得很是解气。

  坦白讲吧,不心疼是骗人的,毕竟是自家的钱,可是她暂时不要管那些!

  买东西是件力气活,她买买买一个下午,给自己和秦陆从头到脚换了身行头,
在某珠宝店付完男女对戒的款后,终于成功刷爆江怀民的副卡。

  积蓄怨气太久,一朝扬眉吐气,妈的,真的好爽!

  她可算舒了口恶气,好心情排着队回归,哼着小曲从百货大楼凯旋,此时已
经临近夜里七点。

  去酒店的路上,她戴着耳机瘫在副驾驶上玩网络游戏,中间江怀民的电话拨
过来,她直接挂断。

  铃声再次响起,竟然打到秦陆那儿了,一回生二回熟,姜姜摸出秦陆裤袋中
的手机,再次恶狠狠挂断,接着打开通讯录,麻利地将人拉进黑名单。

  *

  秦陆订的大床房,落地玻璃视野开阔,进门后秦陆便从衣冠楚楚的君子转为
虎视眈眈的「禽兽」,将她压在床上一顿深吻。

  江小姜又羞又急的推胸前的人,细声道:「秦陆,你先把窗帘拉上!」

  「别担心,从外边看不见。」

  秦陆脸埋在一片温软细腻里正销魂蚀骨,还是伸手摸到床头的开关,窗帘刚
缓缓合上,他就扬手彻底撕掉她那条新买的雪纺白纱裙。

  朝夕相处多年,江小姜可从没见过他如此狂野的一面,身上一阵凉,她心跳
加速地惊呼:「小陆陆,我的裙子……」

  「别管裙子……明天我再给你买。」

  秦陆吻着她眉眼,温柔深情,大掌反复搓揉她的敏感点。

  阴茎隔着薄薄的春款裤料,不可忽视地贴着她光裸的大腿根,滚烫而坚硬。

  「可是……」江小姜被他山般的身躯压着,浑身撩得要烧起来。

  她清楚,以他的性格,再狂野也不会令自己受伤,但未知的旅程总是令人恐
惧难安。

  秦陆咬着她粉粉白白圆润耳垂,愉悦地低笑,在她耳边轻声诱哄说:「放松
点,姜姜。」

  他拉开一条修长的腿挂在自己腰侧,边沉身挤进她两腿间边说:「你这样紧,
我怎么进去?」

  「我怕……小陆陆……」江小姜下意识夹紧腿,却只夹到他精壮的腰,换来
他一声闷哼与随即更为激烈的拥吻。

  「好热……」她气喘吁吁,浑身发麻发烫,脑中一片色彩斑斓,男人暗哑地
舔舐她细长的脖颈:「姜姜,别怕,跟着我,感受我。」

  内裤被丢到一旁,耳边响起男人拉裤链的声音和自己紊乱的呼吸声,男人尺
寸可观的性器已经顶上来,梆硬地戳着她濡湿的粉穴。

  「烫……」她紧张得直冒汗,秦陆耐心地亲吻她全身,呼吸低沉,已经忍到
极致。

  修长的指探进去,轻柔慢捻,让她扩张适应。

  「啊……」被剥开被侵入的感觉奇异而生涩,姜姜颤声嘤咛,可一贯温和容
忍的秦陆在这档子事情面前如狼似虎,变了个人,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姜姜,我的心肝,我爱你。」

  秦陆像要吞人一般尝着她颤抖的唇,被汁液淋湿的手指抽出,他发胀的那处
抵住入口,缓缓破开褶皱,猛地进入。

  「啊啊啊……疼……疼……秦陆……停下来……」她掐着他肩膀可怜兮兮地
流泪,疼得仰起头。

  「别哭,我的宝贝……你真是水做的……」

  她一紧张就收缩得更要命,秦陆差点没被她夹射。

  可他怎么能停得下,他又不是清心寡欲的圣人,心爱的女孩赤裸地在他身下
娇艳欲滴,他如何忍耐得住……

  他发了疯,摁着她圆润的屁股缓缓的动,宝贝宝贝地哄,不停吻着揉着爱着……

  直到她嘤嘤哭泣声渐渐拖长,不再挣扎,小身子脚软如水,软绵绵地依附着
他,他才难以自控地大操大干起来。

  秦陆俯身紧抱住她,实在不知如何才能表达此刻得偿所愿的心满意足,他只
得捧高她圆圆翘翘的臀更贴进自己的冲刺动作,他太深太重了,江小姜忍不住又
哭起来,断断续续地抱怨:「呜呜……真地疼死我了……秦陆你压根不喜欢我……
混蛋……你怎么还没好啊……」

  秦陆满腔柔情,心里一万个疼惜她,可她这娇娇弱弱承欢身下的模样,实在
令人放不开手去,他红着眼抽插,身下动作反而越发的凶猛,江小姜挨得受不住,
咬着唇哆嗦着哭起来,「我不跟你了,你太可怕了……分手……我要分手……」

  秦陆发丝直往下滴汗,他一边亲她一边骗她:「马上好了……别哭别哭,宝
宝,你一哭我更停不下来……」

  江小姜被他翻来覆去弄得快失去知觉,也不知过去多久,他的动作越来越狠、
越来越重。

  「秦陆你是不是被下春药了……有完没完……呜呜呜……」江小姜被撞得头
晕目眩,实在没办法了,攥着力气,花穴卖力一绞。

  身上的男人腰胯一顿,骂了句脏话,猛地一阵抖动,他射了!

  可他牢牢捧着她臀的手还不肯放,手指掐进弹性十足的臀肉里,他挺直腰死
死抵住她,射了足足半分钟,才换了姿势,翻过软叽叽的江小姜交迭着躺下去……

  他喘着粗气心想,小家伙,你可不就是那要命的春药么?

  三十七章小荡妇,只有你老子才能干你H【江姜

  秦陆换着花样地和她玩到半夜,最后两人精疲力尽肚子空空,搂抱着睡到第
二天下午,在外边吃完饭才回江家。

  家里安静得诡异,她心惊胆战的上楼,偷偷溜进自己房间,从里边锁上了门。

  「江大小姐,回来得好早,嗬,真不错,还记得这是你家呢?」

  身后传来男人嘲讽的声音,冷得让人背脊发凉,江小姜瑟缩了下,连忙回头。

  满室的烟味,男人大喇喇地坐在她床边,梳妆台上不知何时摆了个水晶烟灰
缸,里边堆着十几个烟蒂。

  江小姜心里大叫不妙。

  糟糕,他在这儿守株待兔?

  妈妈呀,他呆了多久?

  江怀民难看到极致的脸色吓得江小姜心里发虚,怎么有种必死无疑的预感?
搞得她分分钟想要夺门而逃。

  不过,就是装也好,她不能认输。

  在他黑漆漆的目光下,江小姜故作镇定地皱皱眉,「不劳您费心,您女儿记
忆力向来不错。」

  江怀民见她毫不知悔改,语气转为严厉:「江小姜,你从哪里学的这些不叁
不四的行径,又是大半夜喝酒又是夜不归宿???」

  江小姜不甘示弱地怼回去:「首先,我十八岁了,我有夜不归宿的自由,其
次,昨晚是跟我男朋友在一起,不需要你负责,所以你也没必要坐在我房里当望
夫石。」

  江怀民闻言猛地站起来,握紧拳头,眯起幽深如寒潭的双眼:「你再说一遍,
昨晚跟谁在一起?」

  江小姜被他居高临下的样子吓得浑身微微颤抖,气势瞬间矮了一截,她小声
嘟囔道:「……要你管!」

  「你跟他买的对戒?」江怀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盯着她手上的戒指,动作
粗鲁地摘下丢掉,接着重重将她扯进怀里:「我不管是谁,马上跟他分手,老死
不相往来!」

  「你有病吧,你凭什么丢我东西?分手,为什么?我不要!」江小姜对他莫
名其妙的强势非常不满。

  江怀民面色阴霾,他阴鸷的目光落在她脖子和胸口上,红紫的吻痕与瘀青交
错,刺得他五脏六腑快要烧空,他再也没办法保持冷静,「江小姜,你别告诉我
已经跟他上床了。」

  江小姜脸烫得要命,咬牙:「是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吗?」

  话音刚落,下颚被大掌粗鲁地抬起,好痛!

  她瞪大眼睛,抬眼见江怀民面色难看地瞪着她,「老子再问一次,你有没有
跟他上床?」

  一股莫名的恐惧如海浪袭来,江小姜张张嘴,咬住粉唇,一时间吓得不敢出
声。

  「江小姜,你说话!」江怀民眼角抽搐,双目赤红,像是要月夜下的狼人,
下一秒就要发疯。

  他语气那样重,暴风雨来袭般,江小姜心里难免惊慌。

  可江怀民很少凶她的,她心里一酸,感到浓浓的委屈。

  眼泪啪嗒啪嗒地坠下去,她气鼓鼓的,破罐子破摔:「是啊!我就是跟他开
房上床了!你老人家管得真多,你烦不烦?」

  江怀民额间隐冒青筋,心脏刀刮似的又恨又痛,他忽然一把将她拽住,扯着
她朝床上丢去。

  江小姜整个随着惯性摔进粉嫩的大床里,她眼花缭乱地抬头,男人已经面色
铁青地脱掉上衣走过来,她倏地想起上次他打自己屁股时的惨烈场景,以为他要
如法炮制,瞬间惊慌失色,警告道:「江怀民,你要干吗?」

  「我还能干吗?」

  只要想到她已经被别的男人弄脏,江怀民就恨得想要杀人。

  他报复似地一把掀起江小姜凌乱的长裙,将她两条白嫩嫩的细腿打开往下挤
压成M形状,长指挑开潮湿的内裤,长驱直入,忽然狠狠插进她红肿的花心。

  软软的媚肉瞬间吮吸着咬上来,爽得难以言喻。

  「江怀民!!!」江小姜眼睛瞪大,顿时天旋地转,她吓得忘记要挣扎。

  江怀民脑海里不断闪现她昨晚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媚态,他理智全失快炸
掉,他恶劣地问,「小姜,你太让爸爸失望了,你居然跟别人做了,你们做了几
次,他内射吗,你高潮了吗?」

  江小姜这才反应过来,羞愧欲死地大骂变态,手脚并用地猛烈踢打!

  「你混蛋——你去死——」

  江怀民轻而易举地制住她,冷笑:「别乱动,这样还能少吃些苦头。」

  江小姜里边被开发过,江怀民再加入一根手指,不断抠弄,搅出些透明的液
体,没翻出精液。

  江怀民多少感到欣慰。

  「早知道你要被别人破处,我忍这么多年做什么?」他越想越后悔,伸手从
里释放出肉棒,上前掐住她的下颚,将她的液体抹向那硕大的阴茎,狠狠塞进她
口中。

  在她涎水滋润下,他爽快地抽插起来,「怎么样,爸爸的鸡巴大还是那男的
大?」

  他像个来自地狱的恶魔,盯着吞吐自己巨物的亲生女儿,内心沉寂多年的欲
望终于复苏,他扯出一个悲凉的笑,绝望道:「小荡妇,记住,只有你老子能干
你!」

  三十八章被迫吞下爸爸的精液H【江姜强制爱】

  江小姜被迫跪在床前高大男人的双腿间,秦陆今天给她买的长裙被他撕得破
破烂烂,衣不蔽体地挂在身上。

  江怀民的目光放肆在她身上游移,无法掩饰的青紫痕迹直刺激得他发狂,额
际的青筋根根鼓出凸起。

  「骚货!小小年纪就勾引野男人!」江怀民理智尽失,双目赤红地掐住女儿
小巧的下巴,朝里边送边顶,「他娘的,看老子今天不干死你!」

  江小姜面色潮红,零乱的发丝贴在脸上,嘴巴被昂扬猩红巨物塞得满满当当,
她脸上沾满泪,双手揪住爸爸的健壮的大腿直摇脑袋,却怎么也吐不出一个清晰
的字:「唔……唔……」

  小姑娘的口腔温热且窄小,舌头无意识舔弄肉棒的模样色情又勾人,江怀民
差点没忍住射意。

  他闭上眼冷静好会儿,大掌才继续扣住她后脑勺,喘着粗气缓缓将她往兴奋
梆硬的肉柱上压,姜姜被迫张大嘴巴,无法阻止地往下吞。

  「唔……嗯……唔……」他的性器太大、太粗了,江小姜对口交这件事特别
陌生,毫无技巧可言,巨物直接捅进她喉咙里,顶端的马眼分泌出奇怪的粘液,
腥味十足,冲得她双眼迷离、快要窒息。

  江小姜仰起脖子半眯着眼,眸中盈满委屈的水雾,眼眶红得滴血。

  随着男人的抽插,透明的津液从口中被带出,顺着嘴角往下滴。

  江怀民狠狠一顶,硕大的龟头撞在她喉咙口又退出来,再快速操进去,他心
里的痛并且消减反而骤增,「宝贝女儿,爸爸对你不好吗?」

  大掌摸到她鼓鼓涨涨的乳,捏住乳尖拉扯,在她的战栗中,他扶着女儿继续
扑哧扑哧地撞,他喘着粗气,强健的双臂布满青筋:「姜姜,从你十岁起,爸爸
就想干你了!我忍了八年,乖女儿,你倒好,说给别人干就给干了……你这是要
我的命……」

  江小姜耳根烫得厉害,她被插得摇头晃脑,大头吞咽的口腔撑得发酸发涨,
她脑袋里嗡嗡作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快要死了……

  爸爸,求求你,停下来……

  悲德的快感和积压的欲望让江怀民的硬物愈发滚烫,他无数次按捺住想把那
副白嫩小身子压在身下使劲操干的欲望,他勾起她的下巴,拔出自己直挺挺的粗
壮阴茎,顶着她无法闭合的水嫩唇瓣,粗噶着嗓子问:「姜姜,我的宝贝,告诉
爸爸,爸爸操得你舒服么?」

  若不是江怀民扶着她,江小姜差点身子一歪差点扑下床去。

  神智回笼,她几欲发疯,抬手胡乱地拍打男人的大腿,仰着脖子含含糊糊地
大喊:「秦陆,救命!救命啊……唔唔唔……」

  「我家姜姜真是一点都不乖。」江怀民脸色一沉,掐起她被捏得泛红的下巴,
再次将粗大的柱身一寸寸送进她的小嘴里,「吃着爸爸的鸡巴,还想别的男人,
小骚货!」

  江怀民发了狠,差点癫狂,他耸动胯部大开大合地操起来,「姜姜,想不想
喝爸爸的精液?爸爸的精液只留给你一个人喝……」

  江小姜仅剩的求救意识也被撞得涣散,她眼神麻木地任他猛干。

  几分钟后,他终于有了射精的迹象,双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顶向自己的鸡
巴,逼得她差点将鼓涨的阴囊都咽了下去。

  「姜姜,爸爸通通射给你……宝贝女儿,一滴不剩地喝下去!」

  精关一松,嘴巴里传来阵阵咕叽咕叽声,汩汩热烫的精液激射进小小的口腔
深处。

  江小姜眼前一白,像是被猛地灌下满满一杯热牛奶,脑袋里白茫茫一片,她
咕咚咕咚地大口大口咽下一波又一波浓浊,还是有许多沿着嘴角不断往下滑落,
滴溅在身下,一片淫靡狼藉。

  嘴里那东西微软地退出去,她红着双眼猛烈咳嗽着,侧着身子,瘫软地沉沉
倒在背面上,大口喘息。

  「姜姜,你在里边吗?」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男人温柔似水的声音响起,江小姜红着眼望着门的
方向,抬起右手,身体却战栗不止,软绵绵地根本爬不起来,她泪流不止,沙哑
地低声喊:「小陆陆……」

  床边的江怀民见状心寒地冷笑一声,握住她两条白生生的细腿儿,敞开往自
己身前一拖、一抬,她腿间那道小小的缝儿便准确地对准自己腿间的粗长。

  纾解过的肉棒瞬间兴奋地弹跳起来,硬邦邦地顶着她早已湿淋淋的小肉穴。

  「小骚货,叫,继续叫!叫他进来看老子怎么干你!」

  江怀民单手握住巨物狂撸两把,双手掐住她两腿掰得更开,发狂地直直将大
鸡巴狠狠操了进去!

  三十九章爸爸……姜姜不敢了……要死掉了……

  「爸……爸……」江小姜呜咽着,恐惧的泪水还来不及流下,拉高的腿心间,
小穴被迫重重套坐到滚烫的大鸡巴上!

  「啊……疼疼……」江小姜皱着小脸差点哭出来。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拽着猛地往上,腾空的她尖叫着无助地张开手臂,娇躯
已被大掌从后撑着朝前,两只娇乳毫无防备地撞进爸爸胸膛里!

  窄小的花穴瞬间被粗长的肉棒贯穿。

  「啊啊啊!爸爸……」

  江小姜被捣得沙哑地哭嚎,他的东西太大了,细缝顷刻间被插成难以承受的
O型!

  「姜姜!」门外的秦陆听着那痛苦的尖叫声和肉体沉闷的拍打声,快要急疯
了!

  他担心动静太大引来楼下的人,不住地深呼吸,压低声音心急如焚地用胳膊
撞门,「江先生,您冷静一点!姜姜是您唯一的女儿,您别乱来!」

  插红眼的江怀民听着门外的警告,高大魁梧的身材微顿,他停下来。

  几丝理智回笼阻止他的暴行,他低头,再深深地看向怀中发抖的小女儿一眼。

  「宝宝,别哭,爸爸弄疼你了?」

  他的声音与动作转为温和,大掌拂过女儿豆腐肉似的雪背,揉揉两条腿圈在
他精壮腰间的腿儿。

  粗大的肉棒此时将整个阴道占据,他深知自己那玩意儿对她来说太长太大了,
他有些恍惚,刚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被蹂躏得脸色潮红的女儿,丢了半条命似的挂在他身上,她的小腹被涨得一
直痉挛,好几股浅黄色的液体不受控地喷射而出,湿漉漉地四处飞溅,淋湿江怀
民的大腿,也淋湿床边的木质地板。

  姜姜浑身抽搐着在他怀中失禁了!

  江怀民低头瞧地面的液体,粗噶地笑出声,变态的满足感侵袭全身。

  他疼爱地捏捏她肿胀的可爱阴蒂,哑声开口:「敏感的宝宝,小白脸让你经
历过阴道高潮吗?爸爸刚插进去,你就高潮了。」

  窄小花穴里,层层褶皱小嘴似的吮吸着大肉棒,偾张的血脉奔腾着朝两人紧
密连接处涌去。

  江怀民英俊的脸忍耐得微微扭曲,他拍拍女儿雪白的屁股,严肃地说,「姜
姜,只有爸爸可以让你高潮,明白吗?」

  肉棒还在私处膨胀扩充着自主前进,像要冲进她肚子里。

  江小姜撑得厉害,眼泪狂流不止,声音也变得不成调,犯怵的她也终于发软,
什么执着也不要坚持了,她饱胀地哽咽着求饶,「我错了……爸爸……我错了……
别插我……」

  如此凄厉地认错,姜姜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炼狱?

  门外的秦陆听到这里,神智颠倒,他只想什么也不顾,抬脚猛地踹开门,把
姜姜从他身上夺走!

  可他多么懦弱,他不能。

  自己孤身一人,逃去天涯海角也就几天的行程,可姜姜呢?

  她不是。

  江怀民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他也是姜姜最心爱的父亲。

  秦陆来江家多年,他太清楚江怀民对姜姜爱而不得的感情,十足的变态而又
深情。

  秦陆见证了他痛苦矛盾、苦苦挣扎的狰狞模样,也深知他为治好乱伦的隐疾,
国内外四处找名医治疗,所有的办法用尽欲望却更深,他口是心非地遮掩肮脏的
欲望,最后不惜通过再婚来麻痹他自己。

  他推开心爱的女儿,也重重地刺伤了他自己……

  少女的闺房内,江怀民温柔地揉着女儿的屁股,腰腹用力,开始一上一下地
有规律地抽插着她,他低头吻住她颤抖的红唇,欣慰地问,「宝贝女儿,告诉爸
爸,你哪有错?」

  像是陷入一场没有尽头的梦魇,江小姜无助地仰着脖颈。

  交合处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被他插得好一阵失神,她长睫不停地轻扇,摇
着脑袋,水眸中不断地流泪,每一滴泪都是哀求,「我……我不该……挂你电话……
不该……消费无度……」

  出门在外,看到家里的电话不能挂,有特殊情况也要第一时间回复。

  花钱大方没有问题,但是消费得有度。

  ……

  这些,都是江怀民从小教给她的道理,她本该牢记在心。

  「还有呢?」男人痴迷地咬住她的耳朵轻舔,低头细细吮吸她胸脯,在雪肤
上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痕迹来,「最重要的?」

  炙热的大手不断抚摸着她滑嫩的后背,江怀民久久没听到回应,他开始缓慢
地挺动胯部,做水磨的功夫,抽至穴口,似要分离,再又猝不及防地重重入进去。

  「啊唔……爸、爸……别……」

  江小姜呜咽着摇头,被摇晃颠簸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快被撞得破碎,丰沛
的汁水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淌出,滴滴答答地坠落在地板上。

  男人将性器抵进她体内伸出,湿热的大舌头舔着女儿的迷离的双眼,变态地
低叹:「快说啊,爸爸等得好辛苦,宝贝。」

  「爸、爸爸……不……」股股小幅度电流炸开,弄得她四肢酥麻,她呜咽着
颤抖细细腰肢,可怜兮兮地继续着羞耻的反思,「不得……夜不归宿……工作前……
不能……交男朋友……」

  「说说,你做到了吗?」江怀民扣着她的小蛮腰,朝穴深处狠狠撞了一记,
不拔出来,反而继续朝里钻。

  「啊!!!嗯……啊……嗯……没、没……」

  江小姜蜷缩着十个脚趾,浑身汗流不止,咬着贝齿差点被憋得昏厥过去。

  「知错没?」江怀民往后一扯,忍着欲望将大鸡巴退到花穴口处,鼓励地轻
轻拍拍女儿的后脑勺,「还敢吗?」

  「知、知道了……不敢了……爸爸……我不行了……要死掉了……不……停
下来……」

  江小姜已经被江怀民惩罚得失了魂魄,打心底的蔓延出来的满腔畏惧。

  她不敢,再也不敢,打死她也不敢了。

  至少此刻,她这样承诺。

  这场残酷的性爱里,女儿花穴早已经红肿,而江怀民也忍得极为痛苦。

  大概是克制了太多年,昨晚又在屋里做了一宿,他急疯了,怕疯了,在会不
受控地实施这一系列的恶行,惨绝人寰的,他从未设想过的暴虐性爱……

  不该这样的,他的姜姜,从出生就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小宝贝,此刻怎么会被
自己插得喊救命,插得合不拢上下两张小嘴?

  欲望在她腿心间蓬勃涨大,他要不够,远远不够,可他也不愿再伤她,只得
草草地连续插了五十几下,咬住她哼唧不止的唇,吃下她的呻吟,这才不舍地拔
出来,热流白灼尽数喷射在她小腹上。

  江小姜赤条条地歪在他怀里,不断地发抖,浑身发烫,神志不清地昏了过去。

  这场性爱太过剧烈,像是连续做了几次过山车,她眼皮被刺激得还在无休止
地战栗,嘴里不断说着胡话:「爸爸……姜姜不敢了……爸爸……别插我……」

  「对不起,宝贝。」

  江怀民愧疚地叹气,额头抵上她的额心,灼热的温度让他面色顿时一沉。

  他迅速地扯出还算干净的床单,飞快裹住女儿赤裸的身子,单手抱起她,另
外一只手拉上裤链,从里扭开房门。

  走廊上站着个面色死白的高大年轻男子,江怀民扫了他一眼,脸色铁青地朝
他开口:「愣着干什么,小姜发烧了,让汪医生赶紧过来!」

  四十章落落,爸爸想把心掏给你【衡萝篇】

  林衡猛地睁开漆黑的双眼。

  太阳穴突突地跳,从混沌中清醒的他很快察觉到房里第叁者的存在。

  伸出手臂,掀起被子飞快地盖住身侧女孩全身,在那女人张大嘴巴发狂尖叫
前一秒,他手掌捂住林萝的耳朵,浓黑的眉恶狠狠皱起来,抬脸朝疯癫的萧意澜
呵斥:「出去!」

  萧意澜抱着脑袋瘫坐在地上,眼眶红得吓人,她失神地指着一地凌乱的衣服,
男士长裤里甚至还夹杂着只属于女生的蕾丝内裤……

  她寒毛直竖,魂飞魄散:「你……你们做了……」

  「我再说一遍,出去。」林衡面容阴沉,板着的脸色难看至极,声音已经冷
至零度。

  「林衡你不是人……难怪你盯着茶叶店的女人发呆……我早该想到的……毕
竟她跟你女儿长得这么像……」萧意澜面如死灰地撑着地面爬起,她突然阴森地
笑起来,睁着两只空洞的眼,脸上狰狞地直往后退,「和亲生女儿乱伦,林衡你
会有报应的……会有报应的……你等着……」

  在林衡寒凉恐怖的视线里,萧意澜丑陋地笑着,逃也似地冲出去,跑出去几
步,不知想起什么,又踉踉跄跄地退回来,狠狠地撞上了脆弱老旧的房门!

  好吵……发生了什么?

  「嗯……呃……」林萝从酣睡中渐渐醒来,下身传来酥麻温润的熟悉感,男
人巨大的火热依旧在她身体里埋着,他身体一部分的脉搏有规律地跳动,她的身
体里便响起两种纠缠的心跳声……

  真正地水乳交融呵……

  「醒了?」耳畔传来低沉沙哑的嗓音,林萝顿时口干舌燥。

  她脸色发烫地躺进他臂弯里,小腹饱饱涨涨,有液体挤出黏黏稠稠地粘在两
人结合处边缘,干的湿的淋漓一片,狼狈不已。

  她顿时回想昨夜疯狂的一切,害羞地将脸埋进他怀里蹭了蹭,半晌才不好意
思地开口,声音越来越小:「爸爸,你出来……我想……想……」

  林衡眼里光芒流转,瞧着女儿娇羞的模样移不开目光,性感的薄唇压了下去,
一个气息绵长的吻落在林萝发顶,他缓缓开口,惬意地问:「宝宝,想什么?」

  巨物继续霸着她的私处,顶端与敏感的肉壁厮磨,林萝差点呻吟出声,她不
适地咬唇,呼吸不畅:「……想尿尿……」

  里边堵得严严实实,被狠狠爱过的小姑娘,此时声音也娇娇媚媚,勾人极了。

  林衡眼睛一热,眼角的血管突突的跳,肿胀的硬物身不由己地在紧致中抬头,
缓缓地研磨着饱满的宫口。

  林萝难耐地娇喘,拍打他胸口,婉转地求饶:「别来了……爸爸……我想尿
尿……」

  林衡好不容易克制住抽插的欲望,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咬着她的下唇,将舌
头伸进去。

  「唔……」

  她温热湿滑的丁香小舌被吞下一阵狂吮,男人的大舌将温热柔软的口腔堵得
严严实实,她呼吸不过来,整个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吃着巨物的私处亦因这挣扎
而更加的紧致。

  林衡被她吸得欲火难耐,只得在发作前将鼓胀的湿黏黏的阴茎拔出。

  「唔嗯……」林萝酸涩的小肚子里浓稠浑浊的液体一股一股挤出来,沿着修
长莹润的大腿啪嗒啪嗒地滴下去,滴下去……

  林萝头受不住,嘤嘤地哭出来,浑身哆嗦着再次达到顶点,小手揪着他的肩
膀稀里糊涂地哭喊他的名,「啊……难受……爸爸……」

  这个称呼像是个最短的魔咒,每唤一次,他心跳就会加速一次。

  「落落,我的心肝……」林衡拾起外套裹住她,满是疼爱地搂着她进浴室,
他调试好热水,蓬蓬头打开,抱着她一起在下边洗澡,他火热的唇一遍遍亲吻她
的全身,口中低喃:「宝宝,小妖精,爸爸真想把心掏给你……」

  四十一章他的宝宝,永远这样快乐,该有多好

  林文忠中风去世了。

  非常地突然,那是林萝出院后的第五天下午。

  林衡接到养老院的电话前,正在开会,而林萝,在周秘书丈夫开的一家书店
里签售新书。

  那天早晨,外边下起瓢泼阵雨,林衡送林萝去书店时,林萝心绪不安地坐在
副驾驶上发呆。

  整个城市被雨幕笼罩,建筑物与树木氤氲成灰蒙蒙的糊状,车载音响里女播
音有条不紊地提醒今日天气要注意的事项与环线交通紧急路况,林萝倚靠在一旁,
安安静静不说话,像极一副绝美的人物油画。

  早高峰,车流多,林衡将车开得极稳,堵车的时候伸出手去摸摸姑娘的头,
轻声问:「想什么这么认真?」

  林萝一袭月牙白春款连衣裙,整齐柔顺的黑发一丝不苟地垂到腰间,更衬得
肤色白如霜雪,浑身散发着乖巧温婉的气息。

  她从发呆中回神,如青山的黛眉下,盈着星子的明眸眨了眨,她朝他笑笑,
不知道怎么,心里的愁郁挥之不去,「非常想念爷爷,还有……想家里的小狐狸。」

  「明天就带你回去看爷爷,今晚我们跟他视频。」

  「嗯。」林萝乖巧地点头。

  「要帮我给爸说几句好话,让他别冲我发火,我担心他年纪大了老是发脾气
对身体不好。」林衡朝她眨眨眼,嘴角勾起舒朗的笑,「至于小狐狸……是你五
岁时收到的那只小狐狸吗?」

  「嗯。」林萝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林衡心里愉悦又酸涩,回忆往事,很是怅惘,怪自己给她的还远远不够,他
低声问:「落落,它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嗯。」林萝点头,这次点得更快,原本烦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好心情地向
他介绍,「它是我的好朋友呢,它有两个名字。」

  林衡笑得温和,他开过一个路口,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渐渐停下来,他好奇地
问:「快同我说说,小狐狸怎么会有两个名字呢?」

  在林衡期待的目光里,林萝便兴致勃勃地提起她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小朋友,
「嗯,因为它是咖啡色……所以我白天它叫卡卡,夜里叫它飞飞……就同我一样,
白天同学叫我林萝,晚上爸爸叫我落落,我也有两个名字。」

  前方堵车,林衡半点也不觉得烦躁,反倒特别愉悦,聆听女儿的奇思妙想,
从未有过的心旷神怡。

  如果这车一直开下去,就这样一直听她眉飞色舞地分享这些小秘密,该有多
好。

  他的宝宝,永远这样快乐,该有多好。

  路口又是红灯,林衡停下车,回头看她,拧开一瓶牛奶递给她,问她,「宝
宝不是有第叁个名字吗?」

  林萝乖乖地喝一口牛奶,没反应过来,脸上甜甜的笑容依旧绽放着,「什么?」

  林衡瞧得心口发热,俯身伸手揩去她唇角沾着的一点点白汁,接着,放进自
己嘴里,小幅度地慢慢舔舐。

  林萝羞得发热发烫,再不敢喝了,小手紧张地握住牛奶瓶,低眉顺眼地望向
别处。

  林萝忆起昨天夜里,他在做第二次前,将直挺挺湿漉漉的灼热抽出去,低下
头猛地吻上她红肿的地方,她那里一片泥泞,他却浑然不介意,先是温情地舔,
再是狠狠地吮吸,一口又一口,把她丰沛的汁水含在嘴里,毫不忌讳地咽下去。

  林萝闭着眼揪着床单尖叫,她觉得她的内脏全往下面跑去,身体快要被他吸
干了。

  「小林子。」

  林衡第一次这样叫她,林萝小脸上还泛着迷人的粉红色,心里砰砰砰,她呼
吸不畅,耳垂火热,她始终不敢抬头,只「嗯」了声。

  尽管两人短短几日里无数次坦诚相见,床第间不分你我,巫山云雨水乳交融,
可她每次都如初次害羞,也不知道两年前周庄那晚,她是哪里来的灵感,做出那
样大胆妄为的举动?

  林衡一颗心沉甸甸的,里边软糖融化似地甜腻,他摸摸她的脑袋,亲亲她的
手背逗她,「嗨,我家宝宝又在想什么?」

  林萝浑身一抖,她怎么可能告诉他自己在想什么,她直摇头,暗暗深呼吸,
好久好久才抬起头来。

  车继续慢条斯理地往前挪,她脸还是烫的,她决定把话题悄悄地不着痕迹地
转回去。

  「不一样的,爸爸。」她声音低得像吹过江南庭院屋檐的晚风。

  林衡宠溺地看向她,听她悦耳的嗓音真是甜美的享受。

  他为什么会这样幸福,像是上帝的宠儿,每一秒都不似真的般缥缈,天上神
仙过的日子有什么好,谁也不会比他现在更满足,他快要溺毙在这充盈的时光里,
心里只剩一个愿望,和身旁的亲人、爱人,携手到老。

  像女儿的画里一样,从此,他将拥有着与她一样的梦想。

  而他们的梦想,此刻,实现了不是吗?

  从此他们的世界不会再有失落与彷徨,万家灯火里,他们也将有属于他们的
家,他们仨的家。

  林萝沉浸在他深情的目光里,心里甜酥酥的,她慢慢地、认真地说:「小林
子不是爸爸给我取的名字,爸爸取的,只有林萝和落落,所以,爸爸你知道吗,
我最喜欢这两个名字了。」

  四十二章一定哪里弄错了(1更)

  那是很寻常的一天,看上去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下午依旧有雨,来的读者却络绎不绝。

  由于林萝年纪小,且是老板请来的客人,虽是首秀,被交代过的主持人只克
制地挑些不痛不痒的问题采访,例如几岁开始画画,创作的初衷是什么,大学是
否会选择相关专业继续发展之类。

  林萝笑着,一一回答。

  一个小时的采访结束,新老读者有序排队过来求签名,女生居多,每位面孔
都热情,她用心地在新漫画扉页上写上自己笔名,「小林子」设计成小狐狸的简
笔画,俏皮可爱得令人惊呼。

  林萝白净素雅的面容上笑容干干净净,她主动与每一个陌生却又亲切的朋友
握手,真诚地道谢。

  活动结束,她随着几个书店工作人员离开。

  林衡不知何时已站在后台的休息室中,她被带到里边,先是看到他的背影,
高大的身形笼罩在暗影中。

  他听到脚步声,恍惚地转身,注视她的神情惶然,目光隐忍悲戚。

  林萝脸色转白,忆起儿时清明节,他在莫城青山陵墓中为奶奶扫墓的模样,
林萝心里一沉,便生出极不好的预感。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哪里弄错了!

  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走过去触碰男人的手。

  平日温热的大掌此刻却那样的冰凉,她的血液瞬间凝滞,心痛地问:「爸爸,
发生了什么事?」

  林衡总觉得一切像是一场可怕的轮回,母亲是,父亲也是,他胸腔被割下深
深的伤痕,遗憾的疼痛刻入骨髓。

  然而他还有女儿,他不能倒下去,他隐忍满心的悲怆,将她搂紧怀中,颤抖
的嗓音却出卖了他的情绪,他无法平静:「落落,爷爷下午叁点走了。」

  前天上午还在电话里声如洪钟地骂着他的父亲,如今突如其来的离去,毫无
预兆。

  像是窗外无意吹来一缕风,熄灭深夜里即将燃尽的枯灯。

  像一滴水,倏然间消失于时空。

  像养老院里合欢树下的落叶,碾碎于红尘,最后无影无踪。

  「爸爸,我是不是听错了?」

  林萝轻轻地问,父亲不语,她怔怔楞楞,眼泪瞬间就掉下来,她抬手捂住嘴,
难以接受地痛哭失声。

  四十三章葬礼和当年的秘密(2更)

  回莫城的飞机上,林萝始终无法从悲痛中抽离,男人搂着她拍抚她背部,她
在他怀里一次次调整呼吸,又一遍遍哽咽,伤心欲绝,疼痛无数次卷土重来。

  毫无用处,毫无办法,无法消化至亲逝去的伤悲,她的眼泪在叁个小时的路
程里,几乎流尽了。

  空姐也感染上她的忧伤,贴心地送纸巾过来,弯腰低声问少女身旁的英俊男
人,是否需要提供帮助,林衡紧紧揽住林萝的肩膀,朝空姐无声地致谢,温和地
摇头。

  两颗风尘仆仆的魂灵一路赶回莫城养老院里,老迈的林文忠早已紧闭双眼,
沉默地躺在灵堂的黑木棺材里熟睡。

  林萝熟识的爷爷奶奶们此时披麻戴孝,在堂前给爷爷烧香,他们同他说话,
聊天的语气似他还在世上。

  老林啊,到那边不要忘记我们这些老朋友啊。

  老林,你家赵曼等你这么多年,是该要去会合了。

  老林,时不时托梦给我啊,跟我说说那边的情况。

  老林呐……没良心的……我们舍不得你啊……

  ……

  老人们别过脸去,偷偷地拭泪。

  老人们曾经共同许下约定,后半生坚决不去大城市住钢铁森林,一是他们住
不惯,二是不愿麻烦子女。

  他们住养老院陪伴彼此,子女轻松他们便也自得其乐,唠嗑、休闲、娱乐,
养老院设备齐全,舒服也自由,他们相互慰藉到生命的最后。

  到临终了,晚走的,要记得给先走的送行。

  林萝在那些哀悼声中扑上前去,趴在爷爷的遗体上,失魂般哭得撕心裂肺。

  林衡沉闷地跪下去,泪如雨下。

  隔壁的奶奶心疼父女俩,直安慰他们:「别难过,生老病死常有的事,我们
早早做好准备了……林衡啊,你爸走得很安详,他中午胃口好,喝完我做的鱼汤,
还去老周那要了碗宽面,上楼时哦,惬意地哼着小曲呢,朝着楼下畅快地和我们
讲,孙女儿又出书喽,要拿稿费带一家人去欧洲旅行,他别提有多高兴……」

  林萝泪眼婆娑地听完,心里闷闷的。

  那守灵的叁天,她不断地流泪,几度昏厥,整夜地失眠,开灯睁眼到天亮。

  葬礼办得低调。

  林文忠生前最憎恶铺张奢华,他七十大寿时喝醉,于一干老友面前,醉眼朦
胧对儿子提过自己死后的葬礼,他反复强调要一切从简,一切从简。

  他说只有一个简单的心愿,死后,希望后人把他和老伴儿合葬在一起。

  出殡前一天,林萝没顾林衡的阻拦,与他一同跪在爷爷遗体前,同点长明灯,
夜里到天明,直着身子跪整夜。

  送父亲去与母亲合葬那日,待亲友走后,林衡在父亲墓前念他彻夜守灵时写
下的悼文,那是他仔细改了又改,誊了又誊的忏悔文。

  林萝始终跪着,膝盖通红,她泣不成声地听完父亲的悼文,她抬头问同样悲
恸的父亲,「爸爸,我们这样,爷爷是不是永远不会原谅,我是不是下辈子也见
不到爷爷了?」

  林衡扶她起来,他悲凉的目光久久端详着新刻的墓碑。

  中央是一张父母年轻时的黑白合照,战争年代,一双和美的璧人。

  「傻瓜,不会的,爸活在我们心中,」他沉声安抚她,「子女是他生命的延
续,我们要好好的,他便也还在活。」

  他们在雨后空旷潮湿的山中沉默良久,又陪老人家说了许多话,才携手从墓
园回来。

  父女俩几日食不下咽,林萝身子骨本就纤瘦,如今更甚,林衡忧心忡忡地带
她去吃饭。

  在西餐厅里,遇见久违的故人。

  进门后,入目是前台付账的女人,她一身宽松孕妇大码裙,温婉地依偎在丈
夫怀中。

  那女子,正是阳光幼儿园前院长周素周老师。

  林萝好些年没见过她了,之前听周老师母亲提起,她一直在国外发展。

  「周老师,您好,很久不见。」她憔悴地主动上去同周素打招呼。

  「哎……是你,林萝!」周素眸中难掩惊艳,惊呼着上下打量她,老半天才
认出来,她灿然赞叹,「小家伙,你长这么大啦,老师糊涂了,女大十八变,小
落落果真是漂亮有灵气的小姑娘!」

  目光再看向她身后,立着位俊朗不凡的男子,周素恍惚地一愣,很快转过神
来,朝林衡笑笑,大大方方地开口,「林衡,让我想想,我们这得有十年没见了
吧?」

  「的确,时间过得真快。」

  两人简单寒暄,手轻轻一握,双双放开。

  林衡礼貌地说:「恭喜周小姐,听说你结婚喜讯时我在国外谈项目,很抱歉
没能参加。」

  「明白的啦,大忙人。」周素吐吐舌,柔声调侃他,「你给的份子钱可是所
有宾客里最豪气的,本想趁着这次你结婚去祝贺,嘿,你居然又潇洒地不结了。」

  林衡无奈地摇头,「见笑了,那位不大合适。」

  周素讶异地问:「那现在遇到合适的没?」

  林衡低头瞧了瞧林萝泛红的脸,勾唇:「嗯,没有人比现在的女朋友更合适。」

  林萝手悄悄地攥攥裙子,顿时将脸埋得很低。

  林衡探究的目光径直地落在周素一旁的男人身上,对方正低头在哄啃着他裤
腿生闷气的小女儿,闻声抬起头来,愕然地迎上林衡居高临下的目光。

  「顾煊?」林衡皱眉,声音冷得像冰。

  被点名的顾煊脸上瞬间石化,抬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故作轻松地朝林衡咧
嘴笑笑,尴尬地抱着女儿直起身:「嘿,林衡学长,好久不见,哎呀,你别这样
看我,容易有阴影的,我马上跟你解释,当年的事别往心里去,绝对是一场天大
的误会啊……」

  四十四章最好的安排

  周素小女儿吵着要去玩蹦床,林萝陪她们下扶梯到一楼,楼上林衡订了西餐
厅一个包厢,顾煊与他面对面而坐。

  沉闷的氛围里,顾煊先开口打破沉默,「当年,我跟苏清学姐在酒店那次……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衡眉梢跳了跳,抿着唇,没有说话。

  其实顾煊胆战心惊,很惶恐会再被他揍一顿。

  学长打起人来的架势真是要人命,他受一次就够够的了。

  他往后挪了挪,心有余悸地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

  见林衡没有任何动手的欲望,顾煊才察言观色地继续开口:「苏清学姐当时
拜托我演那场戏,我劝过她几次,试图打消她的念头,但是没有用,她始终坚持……
你知道,当时我真的很爱慕她,愿意为她做许多事。」

  林衡抬眼,从始至终,只问了一句:「她的目的是什么?」

  「我本该替她保密。」顾煊苦笑,双眸染上伤悲,「她检查出了重病,是乳
腺癌。」

  林衡心猛地沉下去,回忆起分手前她的喜怒无常,无缘无故地摔东西,时常
重复地说些生离死别的话语,从未有过的神经兮兮,频繁抓着鸡毛蒜皮的小事同
自己吵架。

  再到后来的出轨。

  原来,是她煞费苦心自编自导的一场骗局。

  苏清,怎么能够?

  「她清楚你创业压力大,不想连累你……」顾煊叹气,声音悲凉,「她本来
打算直接去国外治疗,却发现自己意外怀孕,好几个月了,医生建议打掉,她却
坚持生下来,她说,那是在世上,唯一可以留给你的礼物,她想送给你……」

  顾煊絮絮叨叨,似乎要把压在心底的秘密一次性清空,林衡听着,拳头攥得
越来越紧,布满阴翳的黑眸渐渐泛红。

  「前几年我们还有联系,她生活过得规律,吃药、治疗,再后来,她说她不
打算手术了,她不想自己走得不完整,她憎恶不体面的自己……」

  「所以她去冒险,打算潇潇洒洒地过最后的日子,她组了登山队去爬阿尔卑
斯山,那天天气不理想,她却坚持登顶,一行人在山腰遇到雪崩,绳索又出现故
障……非常戏剧性,同去的五个人,只有她遇难……」

  林衡愈发沉默,问顾煊是否介意自己抽烟,顾煊怅惘地摇头,林衡点燃一只
烟,顾煊也要了一根。

  「终于说出来,感觉轻松许多。」顾煊如释重负地站起来,低声说,「学长,
我们去接孩子吧,她们该等急了。」

  两人并肩下楼,林衡去儿童游乐园区接林萝,顾煊去接自家妻女。

  分别前,顾煊拍拍他的肩膀,林衡高他半个头,拍起来有点艰难,「学长,
节哀,死者长已矣,存者且偷生。」

  林衡的目光看向朝自己小跑过来的女孩,忧郁的脸上露出笑容,他说:「嗯,
珍惜当下,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四十五章床上的忏悔

  处理完后事,林衡带林萝去高中办转学手续。

  回京城前一晚,两人住在莫城的新家里,林萝不愿睡他的卧室,拉他的手往
自己房间走。

  沐浴后,他抱她上床,坐在床头温柔细致地为她吹发。

  头发一干,林萝安静地睡在床里侧,林衡熄灯,掀起被子靠过去躺下,她朝
里挪了挪,刻意与他隔开一截小小的距离。

  林衡从后方牢牢环住她的腰,温热的湿吻一寸寸落在她脖颈细腻的皮肤上,
弄得林萝有些痒。

  隔着薄裙,敏感的臀缝间抵上不可忽视的灼热肿胀,林衡按捺住偾张的欲望,
大掌已从裙摆下方进入,朝上游走,落在她软乎乎的两只胸脯间,一下一下的拨
弄、按摩。

  林萝怀里抱着小狐狸,她瑟缩了一下,又往里挪了挪,声音闷闷地说:「爸
爸,今晚我不想。」

  林衡动作停滞,回想刚才她经过他卧室门口难掩反感的表情,这才发觉女儿
在闹小脾气。

  那可真要命。

  林衡喉咙上下动了动,大手停驻,身后那物涨势正凶猛,他克制着往后稍退
了退,呼吸粗重地说:「好……都听你的。」

  林萝抬手将他不安分的手抽出来,重重放回他自己胸膛上,她蹙着眉注视他
的眼睛,心一横:「也不可以摸!」

  林衡哑然失笑:「宝宝,你是不是在吃醋?」

  「没有!」林萝矢口否认,脸上一烫,慌张地咬咬下唇,再次强调,「才没
有。」

  欲盖弥彰,他的小姑娘,学不会撒谎。

  林衡默然片刻,伸出长臂再次抱住她的腰,贴近,两具身体后背贴前胸,紧
密粘合在一起,林衡火热地舔着他的耳垂,声音嘶哑地揶揄她:「小骗子。」

  「爸爸,你欺负人。」林萝蜷缩成一团,红着眼眶咬咬牙,「那天晚上,你
的做法真地很伤人。」

  男人满心愧疚,气自己的不择手段。

  「我错了,别哭了。」林衡手上沾着她的泪珠,他心里一酸,将抽泣的她扭
过身来,将她怀里的娃娃取走放置一旁的沙发上,搂她入怀,指腹擦拭她的眼泪,
亲吻她颤抖的唇角,低柔地问,「宝贝,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

  「哼,我想好了……」林萝猫咪似地吸了吸鼻子,「之前漫画展的时候,师
兄跟我提过,我能提前申请去别府大学,他愿意给我写推荐信……」

  林衡坐起身开灯,将她压在身下,亲她的唇,双目不舍地凝视她的面庞,脸
上满是落魄,「除了这个行不行?」

  林萝抿着嘴偷笑,她的眼睛里亮闪闪的,好像住进了无数耀眼的星子。

  林衡快要被她那双眼吸进去,失神间才发觉,自己已经被这小姑娘吃得死死
的。

  林萝终究不忍心在戏弄他,圈住男人的腰,仰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那要结
合你近期表现,我再综合考虑一下……」

  「我现在开始努力。」林衡欲罢不能地亲吻她,伸手去她的裙子里脱她的小
内裤,那里已经湿漉,林萝的低着脸埋进他胸口,没有喊停,庞然大物对准花穴
进入,一点点的、彻彻底底地,将她整个塞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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